可我只是平静地吐露出撕开他的伪装:
“不够,这就完了?
为什么不直接说错在姜乔身上?”
时瑾宴拉过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抓了抓他的头发,无奈说道:
“渺渺,五年前那事谁都没有证据,姜乔怎么可能出来承认。
你总不能把我们的感情寄托在第三个人身上吧?”
我笑了起来,又深深叹了口气:
“时瑾宴,你难道看不出来这是两码事。
无论姜乔道不道歉,你我都回不去了。
但是姜乔因为你的劝说道歉,我可能会对你有点谢意,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时瑾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可转眼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了惯有凉薄的笑容:
“渺渺,我问你,你哪里来的钱做的这个手术?
姜舟?不,你不会接受他的钱,在你眼里,他也是罪人。
那我猜一猜,是梁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