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肃道:“本师乃是茅山道士,如有冤情,可去阴曹地府状告那个妖道,我观你身有煞气,必是曾经害过他人,本师念在你身不由己,可不予你计较,只要你告知人下落,让本师将其尽早诛杀,也算是你的功德。”
朱大勇继续抽泣说:“你们倒是没一个好人,你将我囚禁在地窖,将我折磨数日,稍有不顺心,非打即骂,我恨,我恨,我恨死你了!”越说朱大勇的情绪越不受控制,他的双眼流下了红色的鲜血,嘴角张开,至少露出了十颗牙齿,凶狠的奔着就扑过来。
知道这是怨鬼心结难了,没了束缚以后,本能的憎恨他人,尤其听我说自己是道士,更加触动了她的恨意。
我迎着他冲过去,躲过朱大勇的拳脚,将天师令贴向他的额头,就听‘滋滋’两声,天师令好似烧红的烙铁将朱大勇的额头烫出了水泡,随后一道白影被我打出了朱大勇的身体。
当白影要跑时,突然间,黑夜里窜出两条锁链打向白影,‘哗啦啦’几声响,白影被锁链缠个严严实实,两名青面獠牙的鬼差出现我面前,他们拱手道:“大人,城隍老爷刚刚说此地有人斗法,让小的们过来瞧瞧,没让大人受惊吧?”
“没事儿没事儿。”我摆摆手。那白影已经恢复成了正常女人的样子,她年纪应该不足20岁,头发凌乱,双眼愤恨。于是,我又问鬼差:“刚刚那妖道你们可知去了那里?”
“我们也是刚刚赶过来。”鬼差面露难色,又说:“大人,这女鬼已经没了理智,等押回城隍庙,让城隍老爷将他的怨气拔出来以后再做询问,若是有妖道的下落,我们第一时间通知您。”
为今之计,也只能是这样了。拜别了鬼差,我将朱大勇扶了起来,帮助他按了按摩,他这样属于阴气入体所致,没什么大碍,最多回家病一场。直到朱大勇舒缓了经络后,他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至于刚刚发生的事儿也都忘了。
我俩折腾到了半夜回到了朱老汉的家,至于夜里发生的事儿谁也没再提过一句,如我所料,朱大勇得了大病,上吐下泻,高烧不退,折腾的仅剩半条命。
朱老汉问我怎么办?我的答案很简单,听大夫的,这个就是风寒所致的身体不适,该怎么治就怎么治。
现在我也没地方可去,朱老汉说他们家的房子多,主动留我,这个倒是没拒绝,毕竟我还在等城隍庙的消息,而且北海太公也得的等到每月十五的城隍庙大会才能打听出来。
随遇而安,每日坐禅打坐,练习练习书法,还将定天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