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沈佩雅挑眉,“在江南的那些女人,都安抚好了?”
虽然我从未对她说起过,我和不少女人都有过关系,但凭借着沈佩雅的触觉,怕是早就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
我现在也没有什么掩饰的,“我和她们不过是过客,人家都有男朋友或者老公的。”
“但陶一雯不同,我们相识也是在江南,后来在省城相遇,都是单身,而我能就读医科也和她有些渊源,所以就在一起了。”
“呵呵,故事还挺浪漫的,这么说,你这次是认真的?”沈佩雅问道。
“算是吧,她现在和你老公差不多了。”看着沈佩雅探究的眼神,我叹气道:“一雯她得了输卵管堵塞,有可能以后很难生育。”
“什么,你不是会中医,也不能治吗?”沈佩雅唏嘘道。
“她不太相信,而且前段时间不知道是听哪个江湖术士说,吃胎盘可以恢复,到了现在执念还是很深。”
我脸上满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