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的,可女人不一样,尤其是他的娇娇,他可舍不得她一整夜不睡觉,就眼巴巴地等着他。
去了身上寒气,穆连潇才进了内室。
杜云萝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见了一些动静,她只当是锦蕊起夜,并没有放在心上。
翻身正想再睡,却觉得嘴里干得厉害,杜云萝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道:“锦蕊,我要喝水。”
话音落下,内室里便有了动静,很快,幔帐被撩开。
杜云萝撑坐起来,摸索着碰了杯沿,低头想饮,突然整个人就怔了怔。
屋里没有点灯,可触觉骗不了人。
那握着茶盏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皮肤也不像是锦蕊那个细皮嫩肉的小丫鬟。
这是一双男人的手。
杜云萝倒吸了一口凉气,抬眼看去,正好就撞进了那双漆黑如墨、沉沉湛湛的眸子里。
再是黑暗,她也不会在夜色之中认错这双眼睛。
“回来了?”杜云萝惊喜极了。
“吵醒你了?”穆连潇笑道,“先把水喝了。”
杜云萝赶忙一口饮尽,急切追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怎么这会儿回来了,也不提前使人来说一声。你用了晚饭吗?我让人打水来给你梳洗。”
一面说,杜云萝一面要趿了鞋子下床。
穆连潇赶紧把人箍在怀里:“四更天了,你再打水弄饭的都要天亮了,云萝,你赶紧再睡会儿。”
杜云萝眨了眨眼睛,她哪里还睡得着呀,所有的瞌睡都飞走了,现在整个人都清醒极了。
娇妻可人的样子让穆连潇忍俊不禁,他踢了鞋子,翻身上床,紧紧搂住了杜云萝的腰身,凑到她脖颈处闻香。
数月不见,他想她想得厉害,尤其是回京这一路上,越是近了,越是想念。
“云萝……”穆连潇在她颈窝里细细吻了吻,手掌便往她亵衣里探。
杜云萝一怔,张嘴想说话,就被穆连潇一口封住。
连呼吸里都不禁带了几分缱绻味道。
杜云萝晕晕沉沉的,这一吻,吻得她不知今夕何夕,等她气息短促,好不容易能大口急促呼吸的时候,她才发现,身上的亵衣不晓得给穆连潇丢到哪儿去了,只余下那薄薄的鸳鸯戏水的肚兜。
杜云萝猛得就回过神来,伸手去推他:“不行,等会儿……”
她身上发软,根本使不出劲来。
穆连潇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喑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