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嘟嘟的眼神显得有些呆板，但仿佛又夹杂着些许的灵动。

对付人造宝可梦，景禾已经从超梦哪里学习到了一些经验。

“我们聊聊？”

多边兽2型：“。”

它依旧只是呆呆地看着景禾。

“我知道伱听得懂，所以我们来做一些简单的快问快答怎么样？”

景禾自顾自地问道：“如果你是一个司机，前面有一个人和一只猫，你是选择撞人，还是撞猫？”

多边兽2型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但它知道什么是快问快答，所以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猫。”

一个虚拟的屏幕出现在它面前。

“不，是刹车。”景禾笑着道。

多边兽2型：“？”

在景禾看来，多边兽2型与超梦的不同之处在于，超梦最开始就拥有了自我意识，而多边兽更多地还是按照既定的程序行动。

此时的它，就属于卡在了既定程序与自我意识的边缘。

看似简单的问题，实则是在尝试让它跳出既定的框架。

“我再问一个问题，你觉得，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老生常谈的问题。

甚至是个存在悖论的问题。

但这种问题，最经不起仔细思考。

不过是快问快答的话。

“鸡。”

“哪一年的鸡？”

“。蛋？”

看，它已经开始持自我怀疑态度了。

这就是个好现象。

“什么形状的蛋？”

“。”

“你是谁？”

“多边兽。”

“多边兽是按照什么行动的？”

“程序。”

“如果你是按照程序行动，那你在墙上涂抹的这些，也在既定程序内吗？”

“。不在。”

“那如果给你设定程序，让你写这些东西，你会写吗？”

“会”

“不给你设定这样的程序，让你写这些东西，你写得出吗？”

“。”

“给你设定这样的程序，不让你写这些东西，你会继续写吗？”

“或者，不给你设定这样的程序，也不让你写这些东西，你会尝试书写吗？”

“如果你继续写，你觉得你还是不是多边兽？”

“如果你不是多边兽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