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分不清那些是对方的,那些是自己的。
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从门口的那个吻开始,齐弩良就像一只到处乱窜却一头撞进蛛网的飞蛾,马上被层层蛛网缠身,直至动弹不得。
被大雨浸透的身体还是冷,唯有紧贴才能取得一丝温暖。冷冰冰的皮肤相贴,唯有一处是暖的。
不是暖,是烫,灼热坚硬像烧红的铁,落在皮肤上,滋滋作响。
蒋彧的阴茎硬邦邦杵在齐弩良的小腹,那感觉直让他头皮发麻,接二连三起鸡皮疙瘩。
他的手掌从齐弩良背后抚过,摸到皮肤上那些细小的凸起,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问:“还很冷吗?”
齐弩良没说话,咽着唾沫,随着钻进耳朵的声音,电流从头顶开始,一路麻到他的尾椎。
这股电流激起他蛰伏的欲望,让他嗓子干涩,理智丧失,被很久没有过的冲动所掌控。他掰着蒋彧的肩,翻身跨在对方身上,被单紧紧缠住的两人,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四目相对。
幽暗里,只能看到对方眼里的一点光,靠越发急促潮湿的呼吸定位彼此。
蒋彧以为齐弩良想要主动权,他静等着,期望他对自己做点什么。然而等了一会儿,对方似乎就这么不动了。他忍不住轻声笑:“哥,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做?”
齐弩良没有说话,但他动了动,呼吸蔓延到蒋彧脸上,像一只犹豫的手,试图靠近,又不得其法。
无论是他刚刚那一下激进的主动,还是现在迟疑的生涩,都撩得蒋彧无法自抑。他双手绕过齐弩良的肩,按着他的后颈,抬头野兽一样咬住对方的喉结,再抱拥着他一翻身,两人位置调换,齐弩良被他死死压在身下。
蒋彧疯了一样舔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肩膀,压住他缓慢耸动,两人的阴茎叠在一起上下摩擦。
阴部的毛发粗粝,磨得有些痛,但很好地纾解了那种难耐的胀,升起阵阵强烈的快感。
蒋彧咬着齐弩良的肩膀哼吟,随着呼吸阵阵加急,咬着的力量也在增加。
齐弩良曲着分开的腿,接纳了蒋彧,却无法接纳这种感觉。他咬紧牙关,沉默地隐忍着肩上的痛楚,和成倍盖过这种痛的性快感。
这种激烈的刺激让齐弩良心惊胆,所有的底限和原则被他们野兽一样的交缠破坏殆尽,他所想坚持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全部瓦解,在被他亲手养大的孩子的激烈亲吻和性爱里彻底粉碎。
蒋彧突然松开了牙,也停止了耸动。撑在齐弩良身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