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从来不会站在我这边。
小时候他们要我做个“乖女孩”,既要成绩好给他们长脸,又要处处让着小我两岁的弟弟。
等我长大了有了独立的能力,他们一边说我翅膀硬了管不了我,一边伸手向我要钱,想用我的钱给弟弟买房。
当初我和林澈在一起时,他们不停地打电话骂我,说我不检点,大学没毕业就谈恋爱。
结婚后,他们又嫌林澈没本事,我们每次回去都没好脸色。
后来,林澈的生意越来越好,他们的态度从嫌弃变成了讨好,但每次打电话不是要钱就是要东西。
而这些东西,无一例外都到了弟弟手里。
家对我来说,从来不是避风港。
我永远不知道,伤害我的刀会从哪里刺来。
“够了!”我失控地打断他们,“你们到底是我爸妈,还是林澈的爸妈?自己的女儿出了事,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就开始指责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要被你们这样批判?”
“是因为我为了治疗生孩子留下的病根一直吃药所以身材走样?还是因为我的丈夫出轨、我的女儿嫌我丢人,所以我想离婚?错的人,真的是我吗?”
一字一句,仿佛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疲惫地闭上眼睛。
尚未收拾好的旅店里弥漫着死寂。
他们沉默了许久,才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也不能......”
“好了,就这样吧。”
“这个婚,我离定了。”
见我父母说不动我,林澈终于肯亲自给我打电话。
但都被我无视了。
他每打一次电话,我就让委托的律师给他发一份离婚协议书。
店里的股份大多在我名下,着急的人应该是他。
8
两个多月后,林澈父女俩找到了我。
他瘦了很多,眼神疲惫,小萱看起来也没什么精神,躲在林澈身后有些畏缩。
“小萱,你不是吵着要见妈妈吗?快叫人。”
我刚健身完,想赶紧回旅店洗澡,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快说,没事别来烦我。”
见我毫不犹豫地要走,一直拉不下脸求我的林澈慌了,挡在我面前语无伦次地说:“阿珍,以前是我错了,你走的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反思,我发现我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亏欠你太多。”
“是我混蛋,一直践踏你的真心,我以为你会一直包容我,却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