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情不自禁的问自己,这次来找他们去铲除崇亲王,不知到底是对还是错。
上了炕,李大嫂很快就端上来了一大盆小鸡炖蘑菇,又炒了几个菜,明明五个人却摆上了六幅碗筷,大家挤在炕头,桌前有杯,但杯里却无酒,唯有多出来的那副餐具才倒满了一杯白酒。
至于李大嫂她则站在炕下边帮忙盛饭,望着炕上的五人显得有些出神,整整一大桌子的菜,我跟着大家伙儿一起抢着吃,吃饱了以后,没人多言,由李大嫂撤了桌子,随后房门关上,窗帘拉好,灯毙了以后,又在桌子上摆上红蜡烛。
李初九说:“北边来的地先生带了个大活,就是上次咱们折的地方。”
班长说:“老胡死的时候说了,那个地方动不得,要是去了,准回不来。”
铁和尚说:“你们几个商量,我听大家伙儿的。”
这几个人显然是把我当做空气,李初九又在他们家的箱底拿出了一份手绘的草图摆在了桌子上,我跟上前一看,心里一惊,这竟然是“罗庚图”,以罗庚的方位标注南北,注写风水要地,以及划分出可能出现墓葬的地区,当中有一处圈起来的空地旁写着“虎丘岭”三个大字。
李初九说:“这幅图是老胡登高了后,从上到下看到虎丘岭全景画的,他说还用了无人机,现在在我手里已经研究了好多年,上次咱们折了,老胡说撞了鬼,可如果能够穿过毒瘴继续走下去,肯定能钓出这条大鱼。”
班长语气严肃的说:“老九你想过没有,那个地方既然这么多年没人碰过,就算你有令符避妖邪,可一旦入了墓,撞上大鱼怎么办?”
李初九指了指我:“他是海泉介绍来的,有把我制服活鱼。”
班长有点不相信我,面临的问题也很简单就是我太年轻了,心想早知道这样,我不理发好了。
但李初九语气坚决说:“班长,我儿子要在香港买房,你家老太太住院需要做心脏手术,和尚的儿子考大学,飞毛腿的儿子工商腿断了,大胡子孤家寡人一个,可咱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你也知道他性格孤僻,不太能融入社会,再没钱,以后日子可杂活。”
此话出口,四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生活的重担迫使这哥几个重新跟我踏上了盗墓的行当,但事实上,这件事过后,我在心底还是很后悔的,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吧。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生活的艰辛永远不是那些花着父母钱去潇洒的男女能体会到的。尴尬的气氛持续了足足十分钟,班长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