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
刘大旗将‘我’扔在地上,说:“把院子里的公鸡都杀了,将鸡血挤在盆里,这猫别动,敢动我就杀了你!”说完了这句话,他起身上了床,蒙上被子就是呼呼大睡。
屋外的二人一副愣神的状态,像是被惊傻了一样,俩人左看看右看看,一起走出了小屋,可怜的我却还在大网里面关着呢,刘大旗进了屋睡觉,典型这是夺魂的后遗症,毕竟,一个脑袋里装了两个灵魂,就是精神分裂者,而最好的办法也就是通过睡眠来修复。
他睡着了以后,屋外开始忙活起来,中午的时候,十八九岁的少年进了屋,他长得黑漆漆的,与刘大旗八九分的相似,只是脑子不太好,拿着锅底当白糖,舔的舌头却黑,我心想,要是这傻儿子给放了,逃跑后回去找白伍,还是有机会恢复的,于是,我冲着他‘喵嗷喵嗷’的叫唤。傻小子被吸引后,像是很有兴趣,跪在地上与‘我’对视。
等他妈进来了,傻小子说:“人,有人趴在这儿,好玩好玩,真好玩,这个人居然学猫叫,喂,你叫什么名字?”
真没想到,一个傻子居然能看到我,试着和他交流,我说,能不能把我放了?傻子说摇摇头:“放了你谁陪我玩啊?不放不放。”
“你放了我,我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怎么样?”
“不去不去,哪儿也没有家好,过两天我就要娶媳妇了,没有时间!”
一言一语的聊着,傻小子的母亲过来给他拽了起来,唉声叹息的说孩子有问题,可傻小子却不当回事,特认真的与他母亲描述起我的样子,还别说,有板有眼,大致与我本来的样子没什么差别。当他被带走了以后,我真的是心如死灰,难道我堂堂阎罗王就要死在猫的身体里么?
傍晚的时候,又有人来了,这个是钱多,他气喘吁吁的进了门,送来了三个猫崽子,与妇女聊了聊,钱多斩钉截铁的说刘大旗中邪了,要妇女给找个神婆瞧瞧。但妇女可不答应,以我所见,今儿早上那种不耻的事儿,如果被真正的‘刘大旗’知道,还不得出人命啊?
等到天色刚黑,刘大旗起了身,与他阴森森的眼神对视,心道,坏了菜,现在这人绝对是谢必安。
他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问妇女,鸡血呢?
妇女说在外面,大约一小盆,刘大旗膝盖不打弯的下了地,脸色白的像扎纸店里的纸人似的,到了厨房,端起小半盆鸡血一仰头‘咕嘟咕嘟’全喝了。满脸的鲜血,吓得妇女大叫着就要往外跑,结果大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当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