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束成长条,套在那根有刀痕的铁枝上,系了个扣。
再用尺长带鞘的匕首插入扣中,开始搅动衣服,转了两圈后,发现有效果,便用力转动匕首。
费力地转了四五圈后,终于那根铁枝咔的一声从根部断裂下来。
陈兵大喜,抓住铁枝双脚蹬在铁门上,用力将铁枝掰弯,露出一个较大的口子。
他试着探出头去,然后慢慢将身体也挤了出去。
老子真厉害,陈兵心里夸了自己一句,回头看着地上的朱小娥。
“赶紧的,走了,再待着人家就都回来了。”
谁知喊了好几声,朱小娥都没有动静,显然已经陷入昏迷中。
陈兵差点破口大骂,刚才跟老子说的挺起劲,关键时候死过去了?
没办法,时间不等人,陈兵只得再次钻进水牢里,先将瘦成骷髅架的朱小娥弄出去,自己再钻出去。
因为急迫,他的腰股间被断裂的铁枝撕裂衣服,还在身上留下一道伤口。
终于再次背起那架骷髅开始往外跑。
心里却有一股暴戾的火团,在左冲右突。
出了洞口,他并没急着往外走,转身跑到地牢里,依次将囚笼的铁锁用扭曲的匕首削断。
拉开栅栏门,然后才转身往台阶上跑。
朱小娥失去了意识,挂在陈兵的身上,左右晃荡着。
来到长廊一端,陈兵将匕首塞回鞘内,看了看刀鞘顶端,还不算尖锐,戳中咽喉也不至于会死。
“行吧,生死看你们自己的命了。”
嘟囔了一句,开始踏上长廊。
走到两个站岗的狱卒跟前,两个家伙正倚在墙壁上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