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给您上点药吧?”
陈兵摆手:“现在顾不上。”
时间不大,丫鬟们陆续被喊出房门,打着呵欠,系着衣服带子,走到院子里。
陈兵扫视着,他对昨晚的两个丫鬟实在没有印象。
只得问道:“昨晚谁在五楼干活?”
没有人说话,几十个丫鬟集体沉默着。
喜梅皱眉问道:“是谁就往前站一步。”
半晌后,一个小丫鬟迟疑着往前走了一步。
喜梅见只有一个出来。
“还有谁?小桃,昨晚你跟谁上的五楼?”
“是小杏,妈妈。”
“小杏呢?”
小桃懵懂地摇着头:“俺俩回来就睡下了,刚才她没在屋子里。”
陈兵心一沉,坏了,这个线索恐怕要断。
“找到她,快!”
大牛和捕快打了灯笼,还有几个婆子纷纷四处寻找起来。
陈兵站在院子里,紧张地等待着。
忽然,有人惊叫起来:“啊,这里有人!”
陈兵快速往院子的一角跑去,喜梅也紧跟着他。
院子的一角是茅房,有婆子站在门口浑身筛糠,灯笼映照出她惨白的脸。
喜梅见状一把抓住陈兵的胳膊,也哆嗦起来。
陈兵深吸口气,夺过大牛手里的灯笼,慢慢走进茅房内。
一个小姑娘躺在茅房里,身上穿得很少,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嘴角有血渍。
陈兵探了探她的鼻息,已经没有了气儿。
又摸了摸她的脖颈和心脏部位,身体柔软还略带体温,显然是死去没多久。
茅房的地面是土质的,地下有拖拽的痕迹,小姑娘光着两只脚。
显然,她是被人拖到了这里。
“大牛,去喊仵作过来。”
陈兵吩咐着。
他出了茅房,拽了喜梅来到无人处。
“这后院里除了丫鬟婆子,还有谁住这里?”
“没有了。”
“男的住哪里?”
“男的都住前院。”
“都是些什么人?”
“龟公护院看门的,一共七个人。大人,您的意思凶手就在奴家的撷花楼?”
陈兵看了看四周。
“人刚死没多久,眼下城内封禁,巡逻严密,凶手自然不会逃出去送死。”
喜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