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慕容杰不忿地说道:“那也不早说,让我们大人猜来猜去的。”
阚良躬身冲陈兵一揖到地。
“陈大人神目如炬,断案如神,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在此之前,在下是万万不敢说出实情的。”
陈兵摆摆手:“这杀人凶手还没找到,可担不起阚先生的夸奖。”
慕容杰接话道:“傻头偷了阚李氏家的菜刀,给了谁谁就是凶手喽。”
“既然如此,再次提审傻头好了。”
阚良点头回道。
再次提审傻头的结果却是,傻头许了一贯钱,派了手下小弟巧剪,去阚李氏家偷菜刀,可几个兄弟在一起喝酒时,菜刀不知被谁顺走了。
当时一起喝酒的兄弟有七八个,到底是谁拿走了菜刀,喝了酒的汉子们,谁也说不清楚。
巧剪丢了菜刀,也没敢跟傻头报告,直到出了凶案,凶器就是阚李氏家的菜刀,巧剪才傻了眼。
原本以为凶手就是阚李氏,被阚老处死也就人死案消了,可没想到横空杀出个陈捕头,让凶案一再变幻,一干人都眼花缭乱了。
阚良建议陈兵对那几个参加喝酒的小子动刑,看看他们的嘴硬还是棍子更硬些。
但是在陈兵的观念中,刑讯逼供是违法的,况且与阚老有赌约在先,对嫌犯不能动刑。
所有人都一筹莫展,凶案又陷入迷雾中。
陈兵单独找到七娘,看了她半晌。
“是你把家里收拾干净的?”
七娘点头:“只是想把屋子里的晦气打扫干净。”
“当时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七娘皱眉开始思索起来。
过了半晌后,忽然道:“俺想起来了。”
陈兵往她身前凑了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