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火把,围着茅草棚子转了几圈。
凑在一起时,都摇了摇头。
“算了,看来她没有想让我们跟去的打算,回去吧。”
回程就无需打马快跑,三人熄了火吧,慢慢地坐在马上,悠然晃荡着往京城溜达。
本来出城时已过子时,三人再次回到城门时,天色发白,城门前已经排了长队等待进城的百姓。
又稍微等了片刻,城门轰然大开。
两天后,陈兵安排了四辆马车,披红挂彩,从撷芳楼将折花枝接到了王诜指定的宅子里。
这样既不算太过调低,也不能算张扬。
就算如此,此事也在京都城传了开来。
陈兵自暴打高俅后,又重新登上热搜榜。
他成了京都城新一代纨绔子弟的天花板,不但敢打朝廷重臣,还强行霸占了京都两大花魁。
是那些自诩顽主的王公子弟,自愧不如。
自此,陈兵成了新一代欺男霸女的典范。
坐在饭堂吃饭的陈兵,听着焦广海说着这些街头巷议,只能哭笑不得。
没过多久,王诜过府,给了陈兵一道圣上的手谕,官复原职不说,还又提了半级。
正儿八经的从四品提刑官,这与当时的提刑司二把手,被他拿下的楚大人同等级别。
一般在州府里都是知府之下,等于一府同知的高官。
陈兵将圣上的手谕翻看了半晌,心里琢磨着,就是不知道这玩意儿,算不算正式通知。
没下圣旨,吏部也许都还不知道朝廷又多了个这么大的官呢。
王诜也不解释,又拿出了那面金晃晃的御前听用牌子,放在桌子上推给陈兵。
用眼睛示意陈兵,其他人等回避。
草,陈兵心里骂,又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营生了。
果然,等一干人退出去后,王诜往他这边靠了靠。
“陈兵,你可知道圣上一直在忧虑什么?”
“下官怎敢妄自揣摩圣意。”
“你打住吧,我看这天下就没有你不敢干的事。”
陈兵不接茬,只问:“诜哥,又有啥脏活累活,您跟赵哥尽管吩咐。”
王诜瞪眼:“什么叫脏活累活啊,你看看你这一身的荣誉,怎么来的?”
“嗯,都是下官拼了性命赚回来的。”
“少说这些风凉话,多少人想干还没机会呢。”
“得得,咱说正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