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李氏?”
“就是花寡妇。”
“哦,是俺让小兄弟去她家偷来的。”
“偷来菜刀给了谁?”
“老七婆娘。”
陈兵并没放松,逼近傻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谁杀的阚老七?”
傻头从慌乱中清醒过来,大力摇头道:“俺不知道,冲进老七家里就看见花寡妇满身的血。”
让他签字画押后,暂时寻了处空房关押起来。
中年儒生见屋子里只有陈兵时,拱手施礼。
“大人果然睿智,在下佩服!”
陈兵摆手:“别忙着点赞,凶手还没找到呢。”
中年儒生虽然没听明白他说的话,却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仍然赞叹不已。
陈兵琢磨片刻后,喊来大牛和小顺。
“主角该出场了,去带阚老七的老婆过来。”
这活适合慕容杰和黄俊,两人抢着冲出了屋门。
此时,天色开始发亮,陈兵等人一夜未眠,因他的断案精彩频出,令其他人都十分兴奋,根本没有半丝睡意,都急于看最后的结果。
阚家大宅中,阚老也早早起了床,站在廊前正端了漱口茶水,听着手下人的报告。
半晌后,阚老阴沉着脸,瞪着渐渐发白的天空,喃喃自语。
“没想到,这陈武家的二小子,竟然有如此能耐,倒让老夫走了眼,不简单啊。”
他嘴里含了半口茶水,咕哝着,站在下首的人也没听清他说啥。
大体觉得是被那几个捕快惹得不高兴了。
“阚老,就让小的找几个人做了那劳什子捕头。”
阚老摇头吐了茶水:“现如今不比往日,老二在京中不受官家待见,明面上不能做得太过,且再看看。”
心下有些郁闷,自己跟随老种经略相公戎马大半生,官至参将。
如今老种经略相公恩准告老还乡,却受制于王梓那小儿。
此时,一个家人匆匆走进来,轻声禀告。
“老爷,那捕头要抓七娘过堂。”
阚老愣了下,这么快么?
正愣怔间,从里屋走出一个女子,只穿了白色的裤褂,显得长臂细腰,两条腿笔直。
黑色长发散在腰际,脸色红中微黑却线条硬朗。
“爷,就让妾身去会会那小捕头,看他能把俺如何?”
“不可乱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