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出门在外的人,很多都带着这种油纸伞,或拿在手里,或背在身上,很是寻常。
名刀颤动交给了卞喜儿带在身上,她不会乱走,有事才会出动,所以不用刻意遮掩。
很快两人来到约好的碰头地点,是一所无人居住的小院子。
看到墙壁上画了一个小太阳,知道有人先来到了。
敲门声三长两短,焦广海从里面把门打开。
“你们来得倒是快。”
李花羽笑道。
“爷,俺打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管不管用。”
“说来听听。”
三人凑到小院子的一角。
“俺在禁军有个朋友,据他说明天晚上轮到他们到太尉府值夜。”
“然后呢?”
“然后,说是可以带我去太尉府转转,开开眼。”
陈兵咂摸着牙花子。
“你们是在啥场合说的这些话?”
“酒桌上闲谈嘛,乱七八糟的事说了不少。”
“老焦,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值钱?”
“啊?俺值啥钱?”
“死的三千,活的五千。”
李花羽一脸羡慕地说道。
焦广海一脸懵逼:“啥死的活的,俺在跟爷说正事呢。”
陈兵严肃地说:“有人悬赏,要你焦广海的项上人头。”
焦广海摸着脑袋:“难道俺也算个人物了?”
“反应倒是挺快,估计咱们六个人都各有赏金,就是不知老子值多少钱。”
“这么说,太尉府轮值是个坑?”
没人回答。
焦广海皱眉问:“那为什么不直接将俺拿下去换钱呢?”
“他想钓个大鱼。”
李花羽回道。
“草,朋友也靠不住啊。”
焦广海哀叹。
“在重利面前,谁都会权衡利弊,选择最有利的一方。”
“爷,咱们怎么办?”
陈兵蹲下身子,捡了一根枯枝,在地上胡乱划拉着。
“老焦你已经暴露了,估计现在院子外面会有人盯着咱们,等咱们人都到齐了,再一网打尽。”
焦广海下意识地往四周看去。
“别慌,现在只是盯梢的,咱分开走,若有事观海酒楼再聚。”
“可是,这些盯梢的...”
李花羽不屑地看着焦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