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晗的行为一般无二。
尚未交心就脱口而出的喜欢实在是太轻了。
沈含玉深谙这一点,先前已经和林余成说的很清楚,可惜林余成冥顽不灵。
看着林余成受伤的神色,沈含玉让院中小厮扶着林余成回去。
反正日后也是见不到了,这样撕破脸沈含玉也不怕。
妙翠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抱怨:“这都多少回了,比二公子还缠人,看着斯斯文文,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沈含玉把帕子递给妙翠,“你倒是学了些朗朗上口的话。”
妙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着手里的帕子。
“这帕子怎么了?”
“你闻闻这上面的香味。”
妙翠闻了一下,香味很刺鼻,让人头晕目眩。
这香味,沈含玉在刚来侯府时,梁思晗说要送给她安神的香囊,里面也是这个味道,她方才看了眼香囊上的绣样,是梁思晗身边伺候的丫鬟的绣工,前世她见过,不知道梁思晗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林余成身上。
香囊里的香料有什么她就不好说了,刚刚要是多站一会儿,指不定就要闹出什么丑事。
光是想想就是一阵后怕。
香味不能持久,沈含玉看着帕子:“拿去烧了吧。”
这个梁思晗,还是不老实,吃了亏也不长记性。
洗漱一下休息,沈含玉就盘算着,该怎么处理那个梁思晗了。
女学开课第一天,她起了个大早,穿戴整齐坐着马车去女学。
妙翠抱着书箱昏昏欲睡,沈含玉也没喊醒她,让她在路上眯一会儿养神。
马车忽然停下,沈含玉听见外面的吵闹声,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女学这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