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还没怎么查到能握在手中的证据,这韩月茹背后,肯定有什么势力在帮她,不然就凭她身边那些人根本做不到这个地步。
裴渡大步离去,金槌抱着一个包袱跟在身后,离家的裴渡只带了这一点东西和一把剑,其他的都没带走。
裴行之握紧拳头,他没说话,怕自己说出来泄露了野心。
他看向韩月茹,韩月茹面上还是很担心,心里已经盘算着让裴明建赶紧去找族老把裴行之的名字先入了族谱再说。
“都给我拦住他!”
裴明建的一声暴喝打断了母子俩的思绪,家丁拿着棍棒堵住门口,不让裴渡离开。
裴渡抽出佩剑,“何必呢,为了那点可笑的脸面。”
裴明建抿唇不语,只是挥了挥手让家丁把裴渡抓住。
韩月茹眸色变了变,裴明建如今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心里还是想让裴渡做继承人的?
她伏低做小隐忍这么多年,可不是来给裴渡做嫁衣的。
“阿娘。”
两人站在廊下,各有各的想法。
韩月茹低声道:“果然该斩草除根的。”
裴行之抿唇,他也有些看不清裴明建的目的了。
裴渡已是弃子,走了便走了,强留下来,反倒是耽误他入族谱。
院子里,裴渡与那些家丁打了起来,裴明建心中更是气愤。
他不允许有人忤逆他,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可以。
长剑与棍棒相碰,裴渡武艺高强,剑尖一挑,那些棍子就都飞了出去。
没了武器,家丁更不是裴渡的对手。
他把所有人都打趴下,然后推开了郡公府的大门,没有去看裴明建阴沉的脸色。
裴渡大摇大摆地走出去,韩月茹过来。
“夫君……”
裴明建呵了一声:“他就算出去了,也是郡公府的人,日后娶妻生子,也得让我点头同意,否则他别想好过!”
韩月茹听了这话,心中冷笑,这个裴渡还是死了比较安生,不然裴明建一直惦记着也不行。
她没有贸然提族谱的事情,裴明建正是气头上,省的让他觉得自己居心叵测逼走了裴渡。
等到合适的时机,韩月茹自然会让裴明建想起这件事。
金槌小跑着上了马车,看了眼裴渡。
“公子,您后面打算怎么办?”
裴渡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慢悠悠说:“先去新置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