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都没有出声,更不要说是现在。”
“被打的时候你是因为不愿意当着仇人的面露出痛苦的反应所以你才不肯出声,但是在我面前又怎么一样?”
楼炎冥转身洗净了手,将药瓶放在丰穆的枕头底下:“这个药我放在你的枕头边上,你自己小心注意,往后不要再让人家轻而易举碰到你的药知道吗?”
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算了,不然我还是让带走每天晚上都来给你上药……”
“不用了!”
丰穆连忙拒绝:“不用这么麻烦,况且明日就是除夕了,这几日过年你的事情一定很多,你还是少来找我吧。”
楼炎冥回过身:“我的事情如何会多?府上的事我母亲会照料,我自己有时间来照料你。”
他微微一笑,轻轻握住了丰穆的手:“我好长时间没见你,心里简直快要把你想死了。”
“我若真的死了,你只怕才要后悔。”
楼炎冥转过身倒了杯茶:“我赶着过来半道上还出了点事儿,连水都没有来得及喝一口,”抿了一口道:“你这茶并不是往日喝的那些,似乎是湄潭翠芽,这么好的茶你从哪里弄来的?”
丰穆道:“父亲给的。”
楼炎冥略微觉得有些惊讶:“你父亲怎么舍得给你这么好的东西?往日他有什么好东西不都是给丰听兰,就算他肯给,青氏也未必肯松手,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府里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顿了顿,认真的看着楼炎冥:“其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丰穆知道自己瞒不住他,便道:“倒也不是什么事儿,只不过我抓到了青氏的把柄,让她翻不了身罢了。”
楼炎冥半点儿也不觉得惊讶,只是道:“你抓到了她什么把柄?你若有她的把柄,为什么不早点扳倒她,别告诉我你这次是利用了自己才扳倒她的?”
楼炎冥果然不愧是楼炎冥,虽然他根本不知道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仅凭他对丰穆的了解,他便知道事情一定不会是那么简单。
丰穆自然也知道瞒不过他,但绝不敢将自己所做的事情告诉他,便只得道:“的确是没有那么容易,不过你也不要想得太困难,我若是出手扳倒青氏,自然是有万全的把把握,否则以我的性子,也不会做这样冒险的事情不是吗?”
她以为她这样说,楼炎冥便会相信,可楼炎冥却道:“正是因为清楚你的个性和脾气,我才知道你一定会冒险,你对自己太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