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一顿,小意看向丰丞相,语气有些委屈:“你这话,倒像是在怀疑我。”
丰丞相冷哼一声:“自己做了错事,还要怀疑母亲,将她拖下水,你这个庶出的二小姐可真拿自己当回事!难道这几日昨晚与楼世子私会被人发下,是你母亲逼你不成?”
丰穆尚未开口替自己辩解,反倒是青氏急忙忙地解释:“相爷先不要动怒,这也未必是二小姐的错,其实他们年轻的孩子们关系好些,交个朋友也不是什么怪事儿,只不过二小姐这个朋友交的似乎有些过头了,许多事情,已经不是朋友该做的了。”
她故意将“朋友”二字咬的极重,丰丞相也不是傻子,如何听不出来,当即问道:“朋友?什么朋友?未出阁的男女怎么做的了朋友!再说,即便是朋友,也没有大晚上出去幽会的道理。”
青氏微微一笑:“可不是这样说的相爷,二小姐眼睛高过眉毛去呢,与楼世子做朋友也很符合她的要求,长宁侯虽然近年少有征战立功,但到底是达官贵胄,并非寻常人家,便是这样,才配得上她。”
丰丞相听罢,脸色大变,冷冷的瞥了青氏一眼:“话可是这样说的?她能瞧得上楼世子,可楼世子能瞧得上她?”
便又看向丰穆:“眼睛高了眉毛?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他顿一顿,仿佛是气极了,口没遮拦:“跟她那姨娘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丰穆被他说道倒是没有关系,可他要将白氏扯进来,丰穆心中便不悦了,因而面色也变了几分。
“我是姨娘生的,像姨娘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只不过我比姨娘的脾性要好些,姨娘当年受了委屈敢怒不敢言,受尽屈辱,历经艰险生下我这个不肖女,我便不行了,若有人敢这样害我,我必然闹得那人全家上下不得安宁!”
丰穆说罢,高傲地扬起下巴,朝丰丞相的方向看去:“女儿便是这样的性子,父亲可瞧清楚了?”
她话音刚落,脸上忽然挨了丰丞相一个脆响的耳光。
“孽女!胡说八道些什么!”
任是再蠢笨的人,也听得出丰穆指桑骂槐,冷嘲热讽,丰丞相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她去。
青氏见她挨了耳光,忙上去抱住她,装出一副慈母的样子:“孩子不懂事慢慢儿教便是,相爷如何打她呢,年轻的女孩子皮相最是要紧,给打坏了怎么好呢!”
“哎哟哟!”便心疼的看着丰穆:“二小姐给我瞧瞧你的脸。”
说罢,又向丰丞相道:“其实我原想着楼世子也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