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那掌柜的道:“住在你们隔壁的蒋夫人说,她丢了一些贵重的首饰,却在你们的房间里搜了出来。这些首饰可都是十分名贵的,你们头了这么多东西,难道还不算犯法?”
“偷东西?”丰穆只觉得这件事情很是蹊跷,便问:“你说的那些首饰是从什么地方搜出来的?我们几人租了三间房,你把我们全都抓起来,总不能我们三个人的房间了都有贼赃吧?”
丰穆说这话的时候,发现云安已经不见了,他混入了人群之中,目光却盯在那位站在县官身边的女子身上,小心翼翼半蹲着身子,似乎不想被她发现自己在场。
丰穆虽然觉得有些疑惑,不过并没有戳穿他,只是与捕头和掌柜对峙道:“你若说不出来,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那捕头便道:“你们蛇鼠一窝,将贼赃分赃三个房间藏起来,又有什么奇怪?”
说着拿出两箱首饰,打开展示在她面前:“这些贼赃可是在你们房间里找出来的,你们别想抵赖,都跟我往衙门走一趟吧。”
丰穆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道:“就凭这两箱首饰,你们便断定我们是贼,你们说着两箱首饰是从我们的屋子里拿出来的,可是我们又不在场,谁能证明这东西是从我们的屋子里搜出来的?再说了,凭什么这位蒋夫人说是她东西,你们便相信,说不定这些东西是我们的,是这位蒋夫人要冤枉我们,难道不行吗?”
听到丰穆所说的话,那站在县官身侧的女子转过身来看向丰穆,朝她略微近前两步:“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可知道我是谁?”
丰穆转过头上下打量她一眼,她生得细眉细眼,皮肤白皙,艳丽中带有三分俗气,美是美,不过美的太过精明刻薄,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但看她那张脸,丰穆总觉得她和自己印象中的某个人有些相似,但到底是谁,丰穆这一时却没有办法想起来。
“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蒋夫人瞥了丰穆一眼:“细皮嫩肉,好皮相,就是这手脚也太不干净了。”
“蒋夫人是吧?”
丰穆直视她:“我是不知道你从哪里冒出来的,我在客栈住了几日都相安无事,你忽然出现便冤枉我们偷了你的东西,你自己的东西看不好,难道还要怪别人?昨晚临睡前你们还没进入客栈,今儿一早我们便出去了,我们哪儿来的时间偷你的东西,况且……”
丰穆从首饰箱子里拿出一只镯子:“我就算偷,也不至于偷赝品吧?”
“你说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