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报应的!”
“把铜镜取来。”章如雅抹了一把眼泪,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她还没有输,她仍旧是皇后,她父亲依旧是尊贵的丞相。
琥珀听到她的吩咐,犹豫了起来。
“把铜镜拿过来!”章如雅直接给了琥珀一巴掌,“本宫的话不管用了是吗?”
琥珀捂着脸,有些不敢置信,这是她伺候皇后娘娘这么多年,第一次挨打。
“是!”琥珀强忍着泪水,从偏殿抱过来一面铜镜。
章如雅只瞧了一眼,镜中人头上没有任何毛发覆盖,头顶还有六个狰狞的疤痕,正在往外渗出恶心的液体。
“啊啊啊!”章如雅一把将抱着铜镜的琥珀推到在地,声嘶力竭的叫喊了起来。
不!
这不是她!这不是她!
“皇后娘娘息怒!”琥珀的手腕被铜镜狠狠的砸了一下,她强忍着聚通跪在地上。
“宋婉仪,本宫与你不死不休!”章如雅气得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突起,配上这头顶的六个的伤疤,显得十分狰狞。
打了一场胜仗回宫的宋婉仪,脸上却不见开心。 。
既如此,他也没有必要进去劝说那小娘子手下留情了。
人,总要学会为自己的过错买单不是?
皇后是这样,他也是这样,没人可以逃过。
景仁宫内,宋婉仪自然听到了离去的脚步声,冷哼了一声,算这狗男人识相。
此刻茱萸已经剃度用的剃刀跟手指粗的檀香拿了上来,宋婉仪扯住章如雅的衣襟,将她从凤椅上扯了下来。
“跪下。”她的声音冰冷无情。
章如雅漠然地跪在地上,任凭宋婉仪拆去她的凤冠和钗环,“嘉贵妃,这一局是你赢了,可人生无常,你不会总赢的。”
宋婉仪将她发丝散下来,拿着剃刀抵在了她的额头,“皇后娘娘可别吓臣妾,万一这臣妾手一抖,给皇后娘娘毁容了,那可就不妙了。”
章如雅悻悻地闭上了嘴。
“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宋婉仪手起刀落,一缕缕青丝掉落在地上,“可皇后娘娘不明白这个道理,眼界手段永远在这后宅当中。”
“怂恿皇上带我入宫,撺掇御史参我,陷害宜妃,污蔑秦晚晚偷盗,还有马球赛上的一壶热水。。。。。。”
她将皇后做过的好事,一桩桩一件件连给她听。
章如雅闭了闭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