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也做不到放过。 我还是沉浸在曾经的噩梦中,心口疼痛难忍。 仇恨不停地翻涌,我反复问自己,怎么能只有我在疼—— 头顶穆地盖过一道阴影。 握着油纸伞的侍卫将伞柄塞给风吟:“我家公子说,春寒料峭,姑娘家还是不要淋雨。” 风吟接过,感激地道谢。 “你家公子是谁?”风吟好奇地在街角探看。 目光锁定在街边的一辆马车,普通样式,瞧着是寻常人家。 只有我知道,挂在车顶的明黄穗子,不是谁都能用。 ——那是皇家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