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家伙,居然还跑到贵宾室来,真是自讨没趣。”这话音量不大,却分明是说给胡翠珍和吕洛语听的。
胡翠珍一听,转头对吕洛语道:“我就说嘛,这个废物能干什么?光知道吹牛放屁,还能干什么?你姐也是鬼迷了心窍。不行,我迟早要拆散他们。”
吕洛语突然叫了起来:“什么?你非要拆散他们。”那语气十分得复杂,有点不舍,但竟然还带着一丝欣喜。
“那当然,这样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当我的女婿。”胡翠珍生气地道。
吕洛语意味深长地笑了。
同样是年轻的女人,谢苗雨能明白吕洛语的复杂情绪。既然不是姐夫了,就没有什么必要顾忌了。
莫名的,谢苗雨的心里带着一股莫名的敌意。不行,不能让你得逞。木子云必须是我的。
“女士,小姐,你们要存钱吗?”眼光锐利的谢苗雨,一下子就看到了吕荣光手中沉甸甸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