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除掉胸墙的因素。现在双方说是会战也没有问题。”威廉心里面这么想着:“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我的士兵们。”
在有了两个团的援军,拱卫左右两翼之后,西哥特与阿斯图里亚斯联军的第一波攻击人数,已经达到了惊人的七千五百。几乎与第一阵线的守军持平。
而在人数增加后,鱼群效应的效果也开始显示出来。敌人的士兵们的士气多少有些提升——他们仍旧维持着较为平缓的速度,前进到了萨凡纳第一道防线近百米距离内。
“也该是时候了。”
眼看着双方士兵不断接近。威廉,维多利亚与沃伦伯爵全都提高了自己的注意力,双方的将军们聚精会神的端着望远镜,看着最前线的战况——而战况,也没有让人“失望”。
在进入一百米的范围后,第一线的炮兵开始为自己的火炮装填重霰弹——在这个范围内的霰弹杀伤力极为惊人。
近四十门六磅炮,十二门八磅炮,二十二门十二磅炮与九门十八磅重炮组成的炮群先后装填好了足够数量的霰弹,随后点火——
瞬间,在巨大的足以震破耳膜的火炮轰鸣声中,无数的铅球被喷射而出,喷铅的火炮在半空中编织出炽热的金属暴雨,随即撕裂了对面那些那些昂首挺胸齐步走的向前推进的超长枪兵,火枪手,旗手,鼓手与司号手……
那些最前排的敌人就像是集体触电了一样,身体猛地一颤,就数不清的铅弹达成了筛子,每一个弹孔都不断地向外流血……或者其他更粘稠的体液,或者脑浆什么的。连叫都叫不出一声,就这么死得彻底。
也就是在这一个瞬间,对面最前排的十几个连队被削掉了基层。就像是被人用刀子整整齐齐的切掉了一片的黄油,或者是烤肉一样。
如此恐怖的金属暴雨,让对面的士兵们都提了一口气。这样的攻击,无论是血肉之躯,又或者在自己的身上装备了一片胸甲,都不能改变结果。
近距离的霰弹攻击,总是炮兵部队杀伤步兵的最好方式。
“不过也就只是一轮而已,只是一轮轰击,敌人已经无法做到再装填炮弹,然后再轰击一轮了。”
冲在最前面的西哥特与阿斯图里亚斯士兵们心中这样想着——是的,的确,没错。这些经验丰富的老兵的确为他们的敌人集中了这么多的火炮,进行霰弹齐射而觉得震惊。不过同时他们也明白这样一个道理——没有办法发射的火炮,就算有一千八百磅的磅数也没有任何意义!
“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