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好奇心。
现在还没等我到地府呢,就已经提前摸清了黑鲤鱼的身份,只是万万没想到它竟然就是卫河龙王,这也算是说明了为什么鲤鱼的鳞片会厚的不可思议。
只是我现在回去也拿那黑鲤鱼无可奈何。没办法,只能继续往前走,打算到了阴曹地府想一想办法。
入城之前,就见一伙儿仪仗队奔着我的方向走过来,对方前面有阴差开道,两侧有敲锣,最前面还有吹喇叭的,光阵势就达近百人,而且鬼差的个头都是一边高的,模样英武,穿着镶金边的大红袍,派头十足。要不是后面的鬼差没扛着礼品,我都快以为这是谁家的新姑爷登门呢。
实在不可否认一点,就是对方牌面十足。等着我与对方与走个对脸时,轿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喊:“停轿!”
队伍听令而止,接着一名鬼差小跑过去给掀了帘子,就见张福德身穿金色长袍,脚踏紫金靴,头发梳的就像那牛舔过一样,胡子上扬,嘴角挂着淡淡微笑,双手背负,他缓缓的下了马车后对说:“大宝,你怎么来了?”
我说自己遇上麻烦了,过来找帮手。
张福德哈哈一笑:“你我叔侄关系,还用得上找帮手,什么事?我给你办了!”
刚想开口说要杀卫河龙王,可到了嘴边的话,我又噎回去了。从认识张福德到现在,他总是神神秘秘的,尤其水洛莎依那件事儿,是他指引我劈掉了泰山上的同心锁,又以杯中酒写下了一个‘佛’字。按道理我本该信任他,可那神秘的胖和尚与我提到了卫河龙王以及鲁西灾情的事儿,并且话里话外暗指道教所为。
我虽然对天尊穿上道衣致使人生被摆弄而感到不满,也对命运无法掌控觉得不甘。但是,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我很爱我的宗教。可是,我更爱我爷爷,既然卫河龙王是他的心病,我作为他的孙子,哪怕不要性命也有责任去完成他的遗愿!
所以,这次面对张福德,我选择了隐瞒。
“老叔啊,我在上面遇上荒古异族了,那帮家伙在地底下挖出了一颗心。”
张福德面色微变:“妖心?”
“对,就是妖心。一名背着绿色长剑的地仙也是这么说的!”
“姜尚坤?”张福德自语道。
我问他谁是姜尚坤,他对我摆摆手,又说:“大宝,你啥困难说一说,看看我有没有办法帮你。”
把地仙与白蛇打仗受伤,后来他又让我把他丢到卧龙涧的白色水井的事儿。提到这儿我就郁闷了,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