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但这一回倒是立场坚定的,若是闵姨娘不回来,难道任由贺五娘惦记常郁昀不成?他和常郁昀是连襟,让贺五娘夹在中间,算个什么回事!
洪氏见儿子不听话了,越发气恼楚维琇,贺淮卿让母亲闹了几回,心烦意乱之余,越发爱躲去心尖尖那儿,连楚维琇也有些疏远了。
楚维琇懒得理贺淮卿那些男女心思,这日子一日一日过着,直到元月里。
元月走亲,少不得热闹热闹。
洪氏是绍城出身,年节时姻亲走动也多。回了一趟娘家,带着一肚子气回来。
楚维琇不知其中状况,几番打听之下才明白过来。
前一任金州知州洪大人是洪氏的娘家兄弟,只是出了五服之外,洪大人一家又常年在任上,平日里洪氏与他们几乎就没有往来,今年却正巧遇见了。
洪夫人在席面上提起了她在金州时的事情。说金州那儿民风淳朴。稍稍有些银子的人家,喜好都追随着绍城与明州,往日里她穿什么戴什么都会被人学了去。便是施粥时,各家夫人们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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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洪夫人言语里带着几分超然和得意,可在场的就是有胆儿大又不怕得罪人的客人,当即说了那以次充好的施粥时的笑话。又说了这一回新知州夫人施粥,金州城里人人都说好。说与洪夫人在时那是一个天一个地。
这挑事的不怕事大,又有人说,这新知州夫人就是洪氏的儿媳妇的娘家妹妹。洪夫人丢人不说,洪氏夹在中间。左右说不得一句好一句不好,心里又是埋怨洪夫人做事小家子气又爱炫耀,结果把自己给坑了。又气愤楚维琇娘家那儿净惹事,一群不肯消停的。洪氏越想越气,回来后少不得折腾楚维琇一番。
楚维琇气得心肝儿都疼了:“你说是不是莫名其妙的?她娘家嫂嫂缺德,拿发霉的陈米来施粥,叫人嫌弃上了,能怪得了谁?你如今坐在知州夫人的位子上,施粥又碍着谁了?她自个儿不争气,还怪别人太用力,什么道理!”
楚维琳愕然,她没有想到,洪氏和楚维琇之间的矛盾,还会与她牵扯上。楚维琇前回到金州时没有提起过洪大人是洪氏的堂兄,可见她是不知情的。
“虽是你婆母不讲道理,可我……”楚维琳说到一半,楚维琇就止住了她。
“与你无关,她就是借题发挥。”楚维琇哼笑一声,道,“我那几日被她闹得有些累,没顾上元哥儿,结果元哥儿病了一场。儿子生病了,我这当娘的心疼得不行,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