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蛮兽喘着粗气,扶着自己的兽根就一入到底地捣入了蜜径深处。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的他,根本无暇想到要用润滑膏。可同样已经要被逼疯的穆仲夏不仅丝毫没觉得疼,反而腰肢自觉扭动,想要野兽马上满足他,哪怕弄坏了他。
白色的墙壁,术法灯映照出的影子令人心悸。巨兽的身下,娇小的伊甸机械师被扣着腰肢,两人不时分开的身体之间,有一根始终连接着两人身体的长长根状物。清晰的撞击声在封闭的房间内震人心魄,被撞击得浑身酸软的穆仲夏被在他身体里一次次整根捣入的兽根带走了全部的力气,连自渎都做不到,能做的只有呻吟和哭泣。
雪绒鸟带着哭腔的求饶不仅没能令蛮兽心软,反而令蛮兽的动作更加的粗野。雪绒鸟怕了,悔了,他以后再也不敢撩拨蛮兽了。
这一夜,房间内的术法灯一直亮到天明。身体被野兽喷射出的浓浆一次次烫得战栗的穆仲夏失去意识前最后闪过脑袋的是——泰瑟尔之前都是手下留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