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城市大学不一样,有了好的环境,菲菲自然会结交到更好的朋友,包括她未来的男朋友都不需要让我再操心了,我准备的这些路子,她就统统都用不着了。”
钱瑛长篇大论了起来,滔滔不绝假设着钱菲菲以后的道路,听得我是一阵头大。
她的话里面看似是对钱菲菲的规划,但实际上也在透露着对我的不屑。
简单点说,就是钱瑛她看不起我,认为我格局低。
我倒也不想跟她争强好胜的去辩论,假如有一天,我靠着自己的努力,把本市建设起来,成为人口传送的人物,钱瑛的偏见也就不攻自破了。
所以,我没必要和她争,因为我知道,我的目标总有一天会实现,而她对我现在种种不公平的看法,也最终会消失。
我笑了笑说:“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样,其实菲菲的成绩好的话,也可以直接选择外国的大学,那样更方便也更快捷,第一学历永远都是踏入社会的敲门砖,要是菲菲争口气,把这块砖给啃下来,她的人生自然会变得更加精彩。”
城市大学是本市的脊梁,但在全省甚至全国的范围之内,就逊色很多了,学历的重要性,以前我爸我妈都反复给我强调过,他们一直期望我靠着上学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接触的所有人都是抱着同样看法。
这辈子,只有一个给我说过上学无用论的人,那个人就是我的师父,除了我师父,还真没人敢说学历不重要的。
“我以前小看你了,你有时候还是挺会说人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