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迦一定要死吗？”伏尔甘看着自己姐妹的背影，看着拦住自己的荷鲁斯，“一定要死吗？”

荷鲁斯对此回答一句话：“这片大地上有无数的悲剧，有无数人因为不理解而造成苦难，万物都会死去，世界也不会存在，总有人会阻止黑暗的未来，洛迦完成自己的使命。”

帝皇被怀言者按住，禁军这时候虽然可以行动，但是刚刚距离圣洁列斯大爆炸太近了，导致他们身负重伤，无法立刻行动。

帝皇也是如此，他只能看着洛迦。

“那么我失去她，可以这么说！我失去了我的家人，洛迦对我效忠，我本应该保护我的子嗣，但我和马卡多计划却造成她的死亡。”

艾瑞巴斯对此沉默不语，怀言者们明白这一次他们会失去自己的母亲，可这也是为了人类的未来。

基里曼看着洛迦的背影叹口气，“世界已经变成这样，我们失去了洛迦，以及其他原体、安格隆、可汗、圣洁列斯、鲁斯都不复存在了，这就是这片大地上的悲剧。”

多恩注视着仪式泄露出的能量，“或许洛迦是一个比我们想象都更加优秀的战士，我们接下来应该前往其他地区解决有关于其他叛变军团的问题。”

多恩在这时候尽可能保持理智，他不想自己在这里失控。

“继续战争，我们中大部分人会加入其中，只我们会一起行动，但洛迦死了，对我们来说就是复仇。”

康纳德继续说：“对混沌诸神的复仇，我能够看见圣洁列斯还没有彻底死去，我会确保他死无葬身之地。”

帝皇注意到沉默不语的艾瑞巴斯，她则抱着洛迦的遗物按在自己身上叹息。

既是为了帝皇身负重伤，却无法死去的事实叹息，也是为了洛迦哀叹。

帝皇意识到自己也是这场仪式一部分，如果他陨落，哪怕帝皇可以立刻复活，也会让仪式重新开始。

洛迦能够做到也就是把仪式关闭，然后把仪式的力量反补给人类，而代价已经是一个神的自我牺牲。

这个仪式毕竟是色孽、纳垢、奸奇、恐虐、混沌本身、圣洁列斯一起设计的，是人类终焉的化身。

原体们知道每一个怀言者的痛苦，也明白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因为洛迦的消亡而悲伤不已，他们饱尝失去英雄的痛苦。

特别是艾瑞巴斯，她亲手看着自己曾经的姐姐、现在的母亲去死，洛迦照顾她三年，教会她很多东西，在她心里，不，在很多人心里洛迦是一个圣母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