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进化到古圣，曾经平息亚空间风暴和混沌的古圣水平，就可以获得救赎。

帝皇目标是把人类完整飞升为古圣，他可以创造人类这个物种的奇迹，人类全员成为永生者。

但帝皇看着镜子，他原本左边金色的铠甲因为沾染永生者之血变得漆黑，他的眼睛看着巴别塔最高处的镜子。

“该怎么办？”帝皇迟疑了，“真的要这样吗？”

但人类成为古圣这样的存在，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人类想要超越无序的亚空间，是难以想象的奇迹。

帝皇似乎意识到什么，他看见灵族大陨落的事情，看见纳垢、奸奇、恐虐、色孽依次诞生。

如果灵族消亡，人类就会成为下一个诸神的玩具，成为诸神的营养品。

如果人合一飞升呢？

就像是色孽吞噬灵族，帝皇也可以通过吞噬人类完完整整的飞升，这样每一个普通人都会成为恶魔，低阶恶魔。

然后英雄会成为精锐恶魔，那些传奇会成为大魔，帝皇会通过邪神出现的方式，让人类从可悲的受害者，成为加害者。

“不。”洛迦意识到了什么，看着帝皇，“父亲？”

帝皇右边铠甲依旧是金色的，闪耀着光明。

帝皇叹口气，他完完全全可以现在凭借自身强大的灵能、咒言的力量在现在统治人类，凭借帝皇预知未来的力量。

他现在可以看见人类未来所有科技发展路线，他闭上眼睛。

仿佛变成两个人，黑色帝皇朝着人类伸出手想要吞噬人类，金色帝皇拉住黑色帝皇的手。

“我，不能这样。”

“你，应该明白我们是黑暗之王，人类文明的终焉，我们是混沌诸神的一员，我们终于有机会获得自由了。”

洛迦回想起黑暗之王对自己的话语中含有自由，这是什么情况？

“人类不应该因为几千个萨满祭司而承担我们的愤怒。”

黑暗之王本就是亚空间混沌诸神之一，他在过去被人类自我牺牲吸引，随后被他们的灵能捕获。

那会沉睡之中黑暗之王就这样成为人类，作为新生儿诞生在这个古老的世界上。

黑暗凝视着自己，光明同样凝视自己。

两者沉默不语。

洛迦能够感受到此时此刻的帝皇远比现在的他更加强大，作为完整的神，他即将成为混沌诸神中最强大的一位。

因为他获得非亚空间的灵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