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喝酒是什么感觉?”
“酒当然是辣,香了……”
“不是,我是问您喝酒后人是什么感觉?”
“喝酒的感觉……”
许定山面露追忆,“打胜仗的时候喝酒,心里高兴。老兄弟没了,喝酒消愁……”
“好!”
许良很扫兴地打断许定山,转向许青麟跟顾春来,“父亲,春来叔,你们呢?”
许青麟摇头:“酒食者,所以合欢也……”
“父亲不需引经据典,只说喝酒的感受就行。”
“感受……微醺,心情舒爽……”
“好,春来叔,你呢?”
被强行打断的许定山、许青麟各自握拳,差点动手。
顾春来却摇头:“我从不喝酒!”
似怕许良再问,他又解释了一句,“喝酒误事。”
许良叹道:“那你少了很多乐趣啊。”
话锋一转,“不过春来叔你放心,我会弥补你失去的乐趣的?”
“失去的乐趣?”
顾春来两眼茫然。
许定山皱眉道:“你想用芋头叶子酿酒?”
许良摇头:“不,我要做一种大乾乃至列国都没有的东西,这种东西像酒一样可以让人觉得高兴,心情舒爽,放松,甚至能缓解头痛……
这东西男人抽了会觉得原来自己一直没站起来……
我将其命名为香烟!”
“香烟?”
院内三人对视一眼,皆看出彼此疑惑。
许定山随即虎目怒睁,一瓢头砸了下去。
许良猝不及防,捂着额头叫屈,“爷爷,你干嘛打我?”
“我让你个兔崽子胡说八道糊弄老子,香烟,老子想闻不知道去庙里,还用得着你专门弄?”
许青麟也卷起了袖子,“这逆子皮又痒了!”
“我……”
许良心下委屈极了。
原身这是干了多少调皮捣蛋的事,怎么一本正经地说自己的打算就被打?
好在他一边跑一边解释,终于以“弄不出来,我以后在院里自己刨地给您种几棵”说服二人停手。
许定山将信将疑:“果真如你所说,香烟真能像盐、铁一样为我大乾挣得源源不断的军饷?”
许良重重点头:“爷爷,事涉朝政,孙儿岂敢信口开河?”
许定山看着许良认真样子,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