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是因为我以旁观者身份,且是此局施展开来之后以旁观者身份看出。
能看出来,未必能解。
如同二人对弈,棋子落定,死局已成,如何解?”
顿了顿,他不由叹道,“能想出此等无解毒计之人,不简单啊!”
萧荣若有所思,看向厅外的黑暗,沉声吐出二字:“许良——”
眼见没有结果,他随即摆手:“事已至此,此事只能静待后续了。
天不早了,田大人回去吧。”
田文靖心惊胆战,起身拱手:“下官告退!”
萧荣又与文士说了一会,神情愈发凝重,随即面容忧愁地离开。
“叫聪儿到卧房来见我!”
不多时,萧聪来到书房外。
“父王!”
“进来!”
萧聪进了门,躬身行礼,“父王唤儿臣来,所为何事?”
“为父问你,你暗中联系魏使,可曾留下尾巴?”
“父王放心,暗中报信的人已经处理了。”
“那好,若本王屈尊俯就,你能否将那许良拉入我幕下?”
“这……”
萧聪面露难色,“父王,那日在朝堂上,孩儿已经那般非议他,且那许良此前分明也是藏拙,如今一旦撕破面皮,如何能再招募?”
萧荣失望摇头:“聪儿,须知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既然他之前藏拙,分明是想通过你与我廉亲王府亲近。朝堂之上,不过一时误会罢了。”
“欲成大事,不可抱守陈规,以寻常恩怨论敌我,明白吗?”
萧聪听罢认真沉思,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拱手道:“父王,孩儿明日就去招揽许良!”
萧荣摇头:“不,是现在!”
“可现在已经是晚上……”
“正因为晚上才好行事!”
萧荣冷哼,“他许良,如今毕竟是得女帝重视的人!”
“是!”
萧聪躬身离去。
不多时,便穿了一身花色锦袍,带了一车的礼物前往镇国公府。
萧荣无奈摇头:“许定山,镇国公府,本王给你们机会了,可不要让本王失望!”
说罢,他转身去了卧房。
这是他的习惯,每逢遇到犹豫难决之事,便会待在书房的卧室,独自思考。
黑暗中一人高卧床榻,能让他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