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龙院士没见过隐藏的那一层，谢队长却是知道的，他喊人去取样，龙院士看了看白若栩，又看了看谢队长，心神再次沉入到了研究中。

样本齐全，药剂也找到了，资料也解开了，白若栩拿着身份卡在这里面到处试试，还开了好几个小箱子，收获了一点零碎的东西。

终于，在第二天，龙院士做出来了疫苗特效药，而与此同时，白若栩耳尖的听到了玻璃碎裂声。

她第一反应就是那些营养舱中的实验体，她跑到门口，果然看到了那些实验体破舱而出。

人身鱼尾的美丽女孩，头上有角的娇弱女孩，身体瘦弱，下半身是蛇尾的俊秀男孩，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大蜘蛛的女人，上身看上去是个强壮男人，下身是马身的男人……

这些像是传说中才会出现的生物，都从营养舱里面出来了，人身鱼尾的少女无法依靠尾巴直立，还是蛇尾俊秀男孩扶着她的。

“这……”龙院士也看到了这一场景，他瞳孔紧缩：“他们还活着？”

龙院士当时看到这些实验体就很震撼，加上这些实验体一动不动，他一直都以为这些实验体已经在死亡边缘，却不想他们现在自己出来了，而且好像对他们……很不友好。

“咳咳咳。”人鱼少女猛烈咳嗽几声，她张张嘴：“你……只……”

她好像很久没有说话，明显很不习惯，她断断续续的说：“你站，他们那、边？”

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白若栩，眉宇之间带着怒气和困惑。

“你认识我？”白若栩诧异。

“嗯。”人鱼少女一字一句：“如果，你，站他们那边，我们不，会对你手软。”

人鱼少女吐字清楚，而且说话越来越顺畅了。

“研究所的人都死了，其他的人在外面。”白若栩轻声说。

“他是。”少女的手指指着的是龙院士。

白若栩了然：“所以你果然早就醒了是吗？”

少女没出声。

“不是所有研究所的人都有罪，他也不是这个研究所的人，”白若栩说，“那些有罪的我也不会放过，但是外面的人是无辜的。”

“难道我们，不无辜吗？”少女墨黑的眼睛忽然红了起来，她一手摸到自己的鱼尾：“我和我的同伴，也无辜。”

“你们也是无辜的。”白若栩轻声问：“可是你要因为你的痛苦，让更多的，无辜的人体会到痛苦吗？”

“是！”少女眼睛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