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你长辈,说你几句又如何?”
“你现在连脸都不要了吗?”
杨珏肆意的嘲弄道:“我姓杨,你姓沈,你算我哪门子的长辈?我和沈梦鱼都和离了,你还惦记着做我老丈人呢?”
断绝关系的话,其实已经说过好几次了。
而且还是沈木风先提出来的。
因此被杨珏一说,沈木风脸上也有些下不来。
这时白玉郎安慰好了怜花,对着杨珏怒目而视:“尔何人哉?竟敢辱打我家仆!”
沈木风趁机告状:“白驸马,此人就是杨珏,据说陛下已经钦点他为昭阳公主的驸马,可毕竟圣旨未下来,他还不是驸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别说你还不是驸马,就算你现在已然是驸马,我也是你长辈!”白玉郎愤恨的道。
杨珏好笑的道:“你们都那么喜欢当别人长辈吗?”
“现在叫我长辈,你还不够格!你让人打了我家仆,我要你给他好好赔罪!”白玉郎道。
怜花露出几分得逞的笑意,立即趾高气昂了起来:“我要他给我端茶下跪!”
“来啊,端茶上来!”白玉郎吩咐一边的酒楼伙计。
酒楼伙计不敢怠慢。
立刻准备茶水。
很快,一只茶盏就端到了杨珏面前。
杨珏接过茶盏。
怜花已在一张方凳坐下,就等着杨珏给他下跪敬茶。
围观的人很多,指指点点。
大多数人也都抱着看戏的心态。
“愣着干嘛?还不给我敬茶?”怜花高傲的扬起了下巴。
杨珏端起茶盏,就着盏沿喝了一口。
怜花愣住:“你怎么自己喝了?”
“噗——”杨珏一口茶水喷了过去。
怜花来不及躲,被喷的满脸都是。
脸上的铅粉彻底被冲垮了,白腻腻的像是糊了一层面粉。
怜花以男儿之躯获宠,自然很在意形象,他要长得丑,那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厮,白玉郎也根本不会拿他当一回事。
现在脸上的铅粉被杨珏一口茶给喷花了,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人群之中有人发出了笑声。
瞬间刺痛了他的神经,让他暴怒无比:“你,你……驸马爷,您要为孩儿做主啊!”
“杨珏,你,你好大的胆!”沈木风没有料到杨珏竟然如此大胆,一点面子都不给白玉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