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也是年纪大的长辈。”
吉祥对着护士点了点头,“许一,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恨,我不怪你。牛营子当铺地西山坡的坟是你烧的纸吧?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那是你妈妈。你奶奶叫李翠兰,你父亲叫许国军,你三个月的时候我把你送给了你奶奶,你的右屁股上有一块枫叶形状的胎记,我给了你奶奶一个和田玉的平安扣,是红绳,那是你妈妈留给你的,还有三枚袁大头,你的生日是1994年8月8日。”
“你说的这些都对,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啊,这些事村里的人都知道,我屁股上有胎记他们也知道,若依姐也知道。但是并不能证明你是我父亲啊!”
护士听了我的话有些尴尬,起身又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许一,你是成年人了,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我是你父亲,这是铁的的事实。你看看咱们长得一样,实在不信咱们去做个DNA”
我摇了摇头,“先不说这些,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扔下自己的孩子一个人走了,二十多年都不回来看自己的孩子,天下哪有这么狠心的父亲。”
护士坐在我身边,用纸巾擦拭我的眼泪。
“许一,当时我太穷了,把你送人也是迫不得已,你跟着我肯定更受苦,没准就会饿死。当年我一个人偷渡到的香港,露宿街头,我在码头背过麻袋,餐馆刷过盘子,后来得罪了黑帮,差点把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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