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垫着也没关系,确实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来应付任务。”
“你这不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吗?”
一顿连番炮下来,张茂隐隐约约是招架不住了,只好先抚慰萧琴的情绪,并且对她打包票道。
“书记,我自有我的方法,这点你就不用操心了,无论如何,我都会让苗子从这地里长出来,再等几个月,你就可以看到比上一次更辉煌的丰收了。”
最后,张茂拍着胸脯,表露出一副十拿九稳,胸有成竹的模样。
对此,萧琴已经没有多余的表情了,撂下了一句:“但愿如此吧。”
显然。
当她看到张茂这么搞,心里都不抱希望了。
种水稻是个技术活,每一个步骤都举足轻重,而张茂却将所有步骤都浓缩成了一个,把种水稻当成了种油菜。
如果就播个种,几个月之后就能迎来丰收,那国家也没有必要花那么大的力气,投入在农业研发上了。
一直忙碌到下午五点左右,刘勋才终于把活干完,他直接躺在了田埂上,累如死狗,气喘吁吁。
转头一望,却发现张茂不见了。
“老子回去之后,一定痛改前非,靠,跟着张茂混,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给活活累死。”
刘勋心里嘀咕着,回想起往日安逸的生活,就忍不住痛哭流泪。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突然间,他觉得自己一向严厉的大伯,在印象里,都变得那么的面慈心善。
“干完了?”
张茂陡然响起,刘勋赶紧麻溜的从田埂上爬了起来:“是的,刚干完不久。”
“不错不错,你还真是个干活的苗子,可谓是天赋异禀,以后,在这一行绝对大有成就。”
张茂一本正经的夸赞道。
闻言,刘勋脸上皮笑肉不笑,心里直接将张茂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累不累?”
唯恐张茂的话里有陷阱,刘勋赶忙说道:“不累不累。”
“那好,既然不累那就帮我一个忙。”
“又要干啥?”
张茂扫了刘勋一眼,回来两个字:“酿酒!”
他昨天晚上答应了洛轻尘,要给她弄几坛药酒,所以,这个项目当天就马不停蹄的开展了。
关于酿酒的中草药,家里都有存货,别说是酿几坛了,哪怕是几十坛都不成问题。
唯一缺的,就是新鲜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