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表情,道:“没用的,且不说父王不理朝政,就算是追究下来,不过是罚他几年俸禄而已。”张祚盯着田单的背影:“田家啊。”
“李道长,在下从小体弱多病,让你见笑了。”张祚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刚才的事情仿佛没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宁修刚才甚至注意力都不在田单身上,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居然在这里见到了田鹭,而且没跟着田单一同离场。
对方显然也看到了他,对他遥遥举杯,说起来宁修还要谢谢他,不是他把那两爷孙追到宁修面前,宁修还不能这么轻松得到血参,从而突破,不过现在不是见面的时候。
张祚见宁修回过神来,又道:“道长方才说自己不是大夏子民,可我见道长气度不似蛮人,不知道长师出何门,家住何处啊?”
宁修还没回答,张灵忍不住开口了:“小蛮子,你以前可没说你是道士啊?你是哪儿的道士啊?你们道士是不是很多规矩啊?我听说道士不能成亲,是真的吗?”
宁修被张灵一连串的问题搞得有些昏头,理了理头绪道:“我就是本门门主,所有规矩都是我管的,而且本门自创始以来也没多少规矩。”
“至于门派,只是小门小派,说出来怕殿下笑话,不说也罢。”宁修不打算打着自在门的名号四处招摇,还是谨慎些为好。
张祚见宁修不愿意说,也没追问,抬手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还请李道长入座。”
张灵挨着张祚,两人共同坐在首位,宁修咋是被安排在右手首席,黄牛则是趴在宁修身旁。
又是一阵莺歌燕舞,酒过三巡,张祚举杯对宁修说道:“父皇也是痴迷于求仙问道,每日在宫中穿上道袍,诵念经书,不知李道长门中都传授些什么绝学?”
宁修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回道:“只是一些教人安魂养神的小术,还有强身健体的拳脚功夫而已。”
“李道长谦虚了。”张祚笑着道。
宁修又说道:“若真要说本事,贫道倒是会一手望风占卜,还蛮灵的。”
“那可否请道长露一手?”张祚心中确实有点好奇,眼前的道士看起来确实不像是坑蒙拐骗之辈,莫非这世上还真有什么道术?
张灵也有些好奇,之前不知道宁修居然是个道士,而且还会什么望风占卜,她也想瞧一瞧。
宁修点点头,道:“那我就替殿下算算你这顽疾吧。”随后抬头看向夜空,夜里传来微微凉风,天上的月亮忽隐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