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又说不出口。
她把通话给掐了,他又懊恼,再打回去又显得自己low。
……
今天江氏的员工不幸刷到了地狱级副本,都不敢往boss窝里闯。
早上江总没来,都还庆幸今天能摸鱼,结果下午开完一场会后,江总像疯了似的,又开了一场,会上言辞犀利,无差别攻击,谁的方案都被打回去了,今天汇报的那几位,同事们默默在心里点蜡,都祈祷自己千万别往江总的枪口上撞。
短短几小时,全公司上下真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实在是绷不住了,把陈易给堵了。
“陈助理,您行行好,给我们指条明路吧,江总究竟受什么刺激了?”
陈易扶了下眼镜,“都别瞎打听,有这功夫,把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做好。”
“在做了呀,卧槽脑袋都别裤腰带上了,这回江总会持续几天啊?”
几天不确定,得取决少夫人给他气受多少天。
“老板交代工作,去做就行,别多嘴,真以为薪水那么好拿。”
陈易拿了自己的咖啡,脚下步子跨得比银河都大。
他约莫知道点,昨晚少夫人被抓回去,又跑了,以江总嘴欠舒服了又跑去认错的尿性,绝对又被甩脸色了,他一个高级吗喽都夹着尾巴做人,哪来闲心提醒他们,反正江总骂了别人,大概率就不能骂他了哦。
陈易推开办公室门,里面静悄悄的,沙发上坐了个人,陈易还有点意外,他就离开了一会儿,就有个炮灰自动送上门来了?
“江总。”
陈易把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晚上证卷基金的莱总组了个局,想宴请您,应酬桌上会谈投资的事,您要去吗?”
江砚黎先翻文件,没翻两页,甩手给撂了。
“她给谁撂脸子呢!”
陈易:“……”
“我还不够惯着她?老子都快把自己给弄成……”
舔狗两个字,江砚黎还是没脸说出口。
陈易默默的往后退两步,站到江总身后去,故意把沙发上的人给暴露给江总。
“我道歉了,我说对不起了,她至少回个‘哦’吧,或者‘啊’也行啊,说知道了也行啊,那么说是什么意思?”
“谁、谁啊?”谢允猫着脑袋,坐得可规矩了,双手放腿上,在幼儿园都没坐得这么标准过,“又惹眠眠生气了?”
“什么眠眠,我哪句话扯到眠眠了?!”
“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