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的么?”
江砚黎下床去,从她行李箱里找出药膏,再回来,先把颜姒的脚给抓出来,被子顺着往上推。
她不肯,他哄两句,半带威胁的让她听话。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拉了,就剩手掌宽的缝隙,光从中间漏进来,分明看不真切,可颜姒浑身都被他盯得很羞涩。
“好了吗?”
“再等会儿。”
她仰头往枕头里陷,心里数秒似的,空旷感无数放大,没坚持一会儿,又问:“还没好么?”
他嗓音低低沉沉,朦了一层听着就让她面红耳赤的柔音:“一会儿……”
江砚黎指尖上挤了药,就这么给她上药,手还护着她,已经掀开被子躺进来,他抱着颜姒的肩膀给抱过来,咬着她压在眼睛上的手,给叼开,她眼儿朝他这儿落的时候,他已经吻了下来。
颜姒低哼了哼,她在躲,江砚黎追逐着她,磨了好一会儿,他仰头顺了一口气,企图把一身的燥热往下压。
他把颜姒抱在怀里,忽然不动了。
颜姒也不敢动,他的手还在,她都能感觉到他指甲膈在她腿内侧的触感。
好久后,他在她头顶说了句:“睡吧。”
颜姒愣了下,要抬头,被他下巴给推回去了,“别问,地方不对,我不想在这儿要你,连累你跟我一块遭天谴。”
颜姒立马捂着他的嘴,怎么什么都敢说。
他闷笑了声,亲了亲她手心,“先记着,回去再说。”
颜姒把手手回来,抵在中间,江砚黎不满意被隔出来的距离,他没用手,用腰蹭几下她的手,让她张开手往他后背上抱。
夜太深了,这么抱着不动,她从一开始的紧绷,慢慢被困意包围,眼皮搭了好几次,没扛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醒的时候,江砚黎已经不在床上了。
颜姒摸出手机看时间,还早,她去洗漱了,换身衣服,路上碰见昨晚那对小夫妻,有说有笑的从前面经过,女孩儿手里拿着一支签,应该是要去找住持解惑。
他们没看见颜姒,颜姒就没刻意打招呼,从寺庙后院绕到前面去,这个点儿,来上香的就三三两两,她看见老夫人跪在观音像下的蒲团,手里捻着一串佛珠。
颜姒也拿了个蒲团,挨着坐下,老夫人睁开眼,“昨晚睡得好吗,姒姒。”
颜姒笑笑,“很好,您呢?”
“我也睡得挺好,山里安静,早上听见撞晨钟我就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