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下,蹭蹭她脚脖子。
颜姒蹲下来,把天天喝水的碗放它面前,摸摸它的头,“天天,明天我送你去爸爸那好不好?”
天天好像听懂了,呜呜叫唤两声,蹭她怀里来,赖着不肯走。
“我也想你,特别想,可是我太忙了,白天你会无聊的,也照顾不好你,你去爸爸那,听话。”
“汪……”
“好,我会经常来看你。”
手机响,是没记录过的号码,但颜姒很熟悉。
她不想接的,但想到王妈是婆婆聘请的,还是接起来,那边一听响就赶紧丢话:“少夫人,你有空过来一趟吧。”
“怎么了?”
“少爷从书房里清理出好多你的东西,他让你过来拿。”
走的时候,颜姒只带了衣服和日用品,她平时也用江砚黎的书房,的确有很多她的东西,包括医学书和从业以来她留下来的一些典型病例,当时走得匆忙,后来再回去一次也只带走她当下必须要用的,书房里的东西收拾起来太耗时间也麻烦,她原本想提前和江砚黎说一声,她抽空找个他不在的时间过去。
“你要是不要,少爷就扔了,反正你人都走了,东西留着也占地方。”
颜姒问:“这话也是他说的?”
王妈被噎得不敢说话。
颜姒就明白了。
“知道了,我现在去。”
既然王妈会这个时间打电话给她,就说明江砚黎是不在家的,不碰见也好,省得麻烦。
颜姒换了身衣服,打车去豫园。
车不能往里开,门卫看见她了,只给开了门,都没问候一声,也没让里面安排车出来接。
颜姒自己走进去。
客厅里放着她的东西,一摞摞的重在沙发上。
颜姒自己拿不走,她打电话让人来取,给了地址,车里没空位再坐她一个。
楼上有脚步声下来,江砚黎站在楼梯上,发丝没刻意打理过,像刚起床,身上穿着深色的睡袍,腰间的带子系得很松,领口敞开。
颜姒视力好,看见男人脖子和心口上的咬痕。
她心下用力坠了一瞬,说不出的难受,视线自他那张好似纵过欲的脸上扫过,瞳孔轻颤,她揣在衣兜里的手攥紧,低下头转身就走。
“站住。”
颜姒心神晃了晃,只停了两秒,还是要走。
“被狗咬了是不是会得狂犬病?”
江砚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