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月以后我们一家三口选个良辰吉时出去。”
纪席兰又踹了最后一脚,怒不可遏下楼。
佣人端着一盅燕窝恰好上楼,“夫人,您的甜品。。。”
“去喂金鱼!”
佣人一激灵。
三公子又惹她了。
哪次回老宅,没有一次不惹她的。
纪席兰也太轴了,明知儿子烈性,感情上认死理,她总是闲得慌挑衅,又挑不赢。
挑输了在鱼池边逮什么喂什么,撑死多少条名贵的金鱼了。
。。。。。。
沈汐在一旁望着席靳深,习惯了他的英气凛然,魁梧深沉,偶尔他犯狂性,犯痞气,她不适应,倒也迷恋他这副模样。
“心疼了?”他走到床边,捂住她眼皮,又撤手,再捂。
他粗粝的纹路磨得沈汐眼眶酸胀,“席夫人打我,你抢什么。”
男人被她哭腔逗笑,“是好事吗?我和你抢?”
她撇开头,席靳深任由她折腾,凑近她,沈汐撇向另一侧,他也调转方向,再挨近。
沈汐羞愤,埋在他肩膀,埋住整张脸。
“知道丑还哭?”席靳深轻轻抚摸她脊背,“别的女人哭是梨花带雨,你哭多难看。”
大约他这句“难看”伤着她了,她哭得无声无息的。
“你不是心疼我。”男人无奈,“你是勾我心疼你。”
沈汐噗嗤笑,“那你痛不痛?”
“不痛。”
“你撒谎。”
左脸颊分明烧红了,席靳深的皮肤虽然干净,没有什么斑点痣记,但肤色并不白皙,而且胡茬未刮,本应该瞧不出指印,却显现出痕迹,可想而知纪席兰的力度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