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拖长尾音欢呼,“打扰席董了——”
沈汐在他怀里,整个人发僵。
浑身血液凝固,逆流。
她知道席迟徽是为了掩护她,倘若男员工围堵,他可以严厉训斥驱逐,对付女员工,这招行不通,毕竟他是男上司,要积口德。
这一抱,实属情势所迫。
进电梯,席迟徽仍旧没撒手,搂住她脑袋,避开摄像头。
他衣服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介于洗衣液和男士香水之间的味道,淡淡的,不呛鼻,又无孔不入。
席迟徽的心跳比多数男人平稳,胸膛起伏小,在寂静逼仄的梯厢里,脉搏声微不可察。
一分钟后,电梯停在一楼。
不知是他搂得紧,还是姿势亲昵以致于沈汐度秒如年,她被汗水浸透了。
无数员工进出大堂,席迟徽步伐极快,在人潮中穿梭而过,裹着沈汐走向大门。
她隔绝在一个黑暗温暖的怀抱,窄窄的一线缝隙里,是她踉跄的脚踩着他的皮鞋,她身体失衡,只能在他的带动下行走。
“好玩吗。”
席迟徽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他一说话,下巴摩擦她发丝,沙沙的声响。
“我不是故意的。”她嗓音闷在他的西服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