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也接了咖啡,“冀省的好茶都在席家,本以为捡个便宜,蹭一点好茶叶,结果喝了泔水,咱们没口福啊。”
“什么没口福。”霍总火眼金睛,“那是席董和夫人打情骂俏,夫人故意捉弄他,殃及了你我。”
“怪不得。。。”高管吐槽,“席董贱嗖嗖的。”
办公室内,席迟徽泼掉没喝完的茶水,“高兴了?”
沈汐一声不吭。
“糟蹋我的茶叶,我由着你了,在公司胡闹,随意开除员工,公报私仇滥发淫威,再继续由着你,明天敢开除我了,董事长的位置你坐,好不好?”
“你们男人是淫,我是女人。”
席迟徽皱眉,“歪曲,是一个淫吗。”
“我开除沈艳,因为她手段下作,影响你的清誉,我和她没有私仇。”沈汐举着陶瓷罐,蹬在桌上,塞回柜子,“你恼归恼,发脾气也行,砸东西也行,为什么不回家?”
男人垂眸,“住院而已,没有不回家。”
“范助理告诉我了!你输完液出院了,去酒店住的。”沈汐直挺挺站在桌子上,距离天花板仍旧有一大截。
他闷笑,“下来吧,小席太太。”
沈汐蹲着,迈开腿,她穿了高跟鞋,桌面的新漆滑,又洒了一片水,绊了她一下,她摇摇欲坠,立马趴下维持平衡。
席迟徽猛地起来,横抱住她,扔在沙发上,“个子不大,胆子不小。”
她拢了拢裙摆,“你今天回公馆吗。”
“考虑。”
“苏姐给老宅打电话告我的状。”沈汐委屈,“你又不是狗,我拴一条链子直接拽你,你不乐意回家,我有什么办法,姚姨肯定不满。”
席迟徽其实消气了,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她处处招惹他,算计他,和老三同仇敌忾对付他,他无数次有先下手为强的冲动,终是不忍心反击。
沈汐的骨子里有一股劲儿,一股形容不出的劲儿,介于媚、纯、真,若即若离又握不住、猜不透的劲儿,吸引人一窥究竟,又害怕一窥究竟。
毁掉那份朦胧,迷醉的美。
越按捺,越燃烧,越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