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门开了。 门边,谢宴宁头发还滴着水,只穿了件浴袍,在腰上松松垮垮地打了个结,前面是大片的胸肌,差点还能看到腹肌。 他随手把滴水的头发拢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问:“有事。” 声音听不出喜怒。 苏绾晚定了定神,把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这个,是我妈让我送过来答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