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上的折腾,萧雨晴浑身都快要散架了,但那个男人就像是没事儿人一样,依旧活蹦乱跳的,给自己准备早餐。
萧雨晴刚准备穿好衣服偷偷溜走,就直接在门口被靳伯然抓了个正着,他硬是把媳妇给拽了回来,“你胃本来就不好,还是给我安安心心的吃完早饭再走。”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每每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萧雨晴那颗心总会焦躁不安,真担心自己有一天会活活的在床上被这男人给折腾死。
想想都觉得可怕。
靳伯然看到她一脸惆怅的盯着碗,便冲着他招了招手,语气轻柔道:“怎么?吃饭不合胃口?还是昨天晚上,把你弄得不舒服了?”
明知故问!
萧雨晴憋着一肚子的气,扒着碗里的饭,硬是一个字儿都不说。
在这沉默而又极其诡异的气氛之下,靳伯然竟不知从何处拿了戒指出来,不分青红的,套在了她的食指处。
“拿了我的戒指,可就是我的人了!要是让我再看到和别的男人过分亲密,我是会吃醋的!”靳伯然双手叉着腰,看着眼前的心上人,再三叮嘱道。
萧雨晴苦笑着,正准备把戒指摘下来,却发现无论自己怎么用,这东西刚刚好卡在自己的食指处,硬是分文不动!
“呀!你个混蛋,给我带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拽不下来!”萧雨晴尖锐的嗓门大声怒吼道,说着便直接拳打脚踢,一顿的暴揍。
靳伯然被
逼得直接穿着拖鞋就逃出了家门,身上还穿着睡衣,整个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就被扫地出门了。
正逢一月,寒风冷冽,呼啸而过,他全身上下都冻得发麻,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用力的拍打着门。
被媳妇打死也总比在外面冻死好!
“给我开门啊!再不开门,你就要守活寡了!”靳伯然一直按着门铃,硬是把周围的邻居都吵到了。
在众人的围观之下,他孤苦伶仃的被萧雨晴领了回去,一顿思想教育,两人这才开车上班。
靳伯然先把她送到萧氏集团,这才赶回了靳氏。
萧雨晴第二日上班,脸上春光明媚,走路带风,身上夹杂着特有的淡淡清香,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很多。
陶婉溪恰巧和她同在电梯内,两人之前再怎么说也是同事,相互之间打个招呼,本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萧雨晴一直端着架子,硬是一个字儿都不和她主动开口。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