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村部的时候陈阳看得一清二楚。
因为周富强的一句话“周家和陈阳势不两立”,在没有得到他的首肯下,周家没有一个人敢把地拿出来租给陈阳,即使在心动,也没人敢不听话,擅自忤逆周富强的意志。
这时候的周富贵也是如此,想救女儿,但又不敢违背周富强的话,陷入了斗争之中。
“周富贵,我如果去救你女儿,周富强会作何反应?你敢不敢忤逆周家的权威?违背周家的族规?”
陈阳句句诛心,问得周富贵哑口无言。
只见周富贵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显得十分无力。
作为父亲,他非常想救女儿,但凡有半点办法他也不会来求陈阳,但他又不敢违背周富强的话。
从清水村到望州或者青山县最近的医院,常人都要三个小时,更何况还要带着一个断了腿的人,等赶到医院的时候,恐怕一天都过去了,到时候他女儿都不知道已经出了什么意外了!
周富贵不是没想过,但他不敢拿自己唯一的女儿冒这个险啊。
“啊啊啊啊!”
周富贵状若癫狂,两行泪水顺着凹陷的脸颊流下,无助的仰天长啸:“我该怎么办啊,老天爷!”
“咳咳!”
这时候,站在门口的杜胜男适时的干咳了一声,回身走进院子里,轻轻拍了拍周富贵的肩膀,安慰道。
“周大叔,你先不要激动,凡是都有解决的办法,你先起来喝口水,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实在不行,我们把女儿送医院去。”
“我能不激动吗!那是我的亲生女儿啊,摔断腿了,我能不着急,不心痛吗?哇!!”
周富贵带着哭腔哀号道,“要是送医院行的话,我还来求陈阳干嘛,呜哇!”
杜胜男抬起头,和陈阳对视一眼,后者微微颔首,她瞬间读懂了陈阳的意思。
“周大叔,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杜胜男轻声细语,像是在抚慰周富贵激动的情绪一般,循序渐进的说到:“咱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吧?人命大于天,有时候迫不得已的时候,我们可以……”
“杜胜男,你别出馊主意!”陈阳大声一喝,打断了杜胜男的话,当着周富贵的面朝杜胜男翻了个白眼,骂道:“为难人家干吗?你想害周富贵被赶出周家吗!”
两人一唱一和在这方面形成的默契,真是无可挑剔。
“你什么意思?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我女儿吗?”周富贵像是抓住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