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离宫,让所有人都不得私自议论,这般如临大敌,更会引地居心叵测之人胡思乱想。”
“你是在教训我吗?!”
皇后勃然色变,几乎将手中的碗盏掷出。
徐婴华被她的眼光一扫,只觉得心中一寒,随即微微低头,轻声道:“妾身怎敢……”
皇后见她低头,这才稍稍快意,她挑眉冷笑道:“徐婕妤你倒是有大将之风,不亏是家传渊源。可如今正是风口làng尖,事出突然,若是有小人利用此事作祟,你可知有怎样的后果?!”
她一派高华端庄,似训诫又似劝解,“若是消息传扬开去,万岁白龙鱼服,又身边无人,一旦再遇逆党,就会有不忍言之事----你想要这般结果吗?”
徐婴华好似被她咄咄bī人之势吓住,只是唯唯称是,倒是云贤妃面露难色,斟酌半晌,终究道:“姐姐最好还是告知京城那边,大家戮力同心才是正道……”
她的话可算是苦口婆心,皇后却睨了她一眼,淡淡道:“此事我自有分晓,妹妹你jīng神不济,还是好好修养,不要伤神的好。”
她不待二人回答,拂袖端茶送客,两人见劝不住她,只得怏怏而去。
皇后望着她们的背影,冷笑道:“两个不怀好意的东西,打量着万岁不在,也想掀起些风làng么?!”
她叹了口气,jīng明之色微微收敛,倦意袭上了眉间,正要吩咐何远下去,却听门外有人惶急又畏惧地轻声敲剥门扉,讷讷问道:“何统领,奴才们有急事禀给娘娘……”
“一群没长进的东西,我教的礼仪都忘到爪哇国去了,居然在娘娘凤驾前如此失礼!”
何远斥道,见皇后示意,便走到门边,才听了一两句,面色微微一变----
“是真的吗?”
那侍卫急得几乎要指天发誓,没奈何,只得命人去把实物取来。
“是什么希奇的东西?”
皇后见他们两人鬼鬼祟祟低语,终究不太放心,终于开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