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妇联的人。”
宁岁和程艳秋对视一眼,程艳秋问小何,“会不会是王正根找的妇联?你好好想想出事之前。”
“从放了年假,王正跟就没个好脸色。明明我把宁姐给的福利和工资都交给婆婆了,王正根还是动不动就冲我发火。
我值班,他说我上班上的心野了。我出门买个菜,他都说我跟野男人幽会去了。甚至,我上厕所他都要跟踪……”
“小何,我问你,王正根的工资多少?年终福利多少你了解吗?”宁岁突然想到什么。
“不知道。他从来不准我问他的工资,也不会给我钱花。
不过,他和我婆婆聊天的时候,我听到婆婆说,女人比男人赚钱多,就会不安分,不好管教……
所以,王正根肯定没有我赚的多。”
“所以,你把年终的工资和福利上交给婆婆之后,王正根反而对你态度更差了!你现在明白了吗?”宁岁冷笑道。
无能的男人,内心深处是极端自卑的。
妄图通过对小何肉体上的苛待、精神上的打压,来控制她。
原先,小何是个没有收入的家庭妇女,他还可以在经济上找到一点自信。
小何的工资超过他,他连最后一点自信都没有了,就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畜生!”
工作组的同志终于听不下去了,摘下眼镜闭着眼睛,咬牙骂了一句。
“出事之前……王正根对你做了什么?”
工作组的同志沉默了一会儿,戴上眼镜,整理好情绪又问了小何一句。
“他……以前他拿铁丝往我身上烫字,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把我绑住……。出事那天,他喝了点酒,很多人都还没睡呢……
他又要绑住我,我不肯,就跑出来了。
王正根一直追出来……追到那口井旁边,我摔倒在地上……
是他拎着我的脚,把我扔进去的……”
工作组的同志“啪”地一下把钢笔拍在桌子上,起身在病房里转了两圈。
“这个王正根!这是故意沙人!”
工作组的同志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好了!这件事情就到这里!关于妇联什么时候介入的,并不重要。
这件事我们要早点些结案报告,把王正根移交给工安机关处理!”
“同志,关于恶意中伤我们食堂的报纸呢?我要求恢复名誉、恢复生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