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全家一年的粮食都寄托在这块田上了。
这下收成明显减半,除去每个月给娘的,他们家就几乎没有了。
宋晚把蘑菇和馍馍蒸上出来就听到他们的谈话,歪着小脑袋问着:“爹,你们的沟渠排了几根?”
宋明柱听到她问,下意识的就问她:“三根,田边两根,田中间一根。
怎么了?”
“谷穗不饱谷,是不是还倒了许多?”宋晚沉思,记得军区大院里有位伯伯就是搞这种农业的,他好像也为这发愁过。
不过后来也解决了。
“恩。”
“那是田太湿,加上水稻种的在密集,导致烂根才会倒。
现在还有一个月收谷子,我们有办法。
把水沟掏成方块形的,掏深一点,尽量把水排干。
那些倒下的水稻用全部都扶起来用竹子给拦起来支撑着,全部用绳子给拴在竹子上避免触水,导致发芽。”宋晚的小脑袋转的非快,说完时才看到自己爹娘的目瞪口呆,她惊的捂着嘴:“那个…我是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