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驳她的回答。

“你有没有觉得林婉云前后像变了一个人？”

云浅月连连点头：“发现了！她真的和之前不一样，如果不是她的相貌没变，我都以为她被人调换了。”

“说说看，她有那些地方不同？”

“首先是她对我的态度，我从老鸨手里救下她，免她入妓院，她一直对我感激涕零，唯命是从，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就是要她的命，她也愿意给。”

“就是她和赵钰偷情那段时间，她也对我恭恭敬敬畏畏缩缩的，怕我知道她和赵钰的事，但大婚那天，她就突然敢挑衅我，做出一副她和我还有赵钰是同等关系的样子。”

“还有就是称呼，之前她一口一个奴婢，现在她一口一个我，无礼又傲慢。”